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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临话落，女生呼吸一窒，没敢再作声。
从公司出来，闻临揽着怀里的人上车。
副驾驶前，闻临俯身帮方淼系安全带。
方淼唇角抿着，落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。
过了约莫七八秒，方淼攥紧手开口，“闻临，够了吗？”
闻临闻言蹙眉，“什么？”
方淼，“我嫁给你，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个笑话，这个笑话，你看够了吗？”
方淼说完，闻临一颗心倏地一紧。
这是第一次，闻临感觉到什么叫做心疼。
后来，方淼断断续续还说了很多，也骂了很多。
闻临一声不吭，就在车外站着听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方淼骂累了，闻临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，把人抱出来抱去了车后排。
上车后的那一刻，方淼怒意上头，对闻临拳打脚踢。
闻临下颌紧绷，把车门带上，将人抱到身上，任由打骂。
等到方淼停手，闻临把人抱紧，大手抚过她后背，低沉着嗓音说，“我的错，都是我的错。”
方淼咬人，带着哭腔开口，“我要离婚。”
闻临，“乖，不离。”
方淼，“闻临，我恨死你了。”
闻临薄唇动动，一颗心像是被人揉圆又搓扁，“嗯，恨，继续恨着，最好是恨一辈子。”
方淼哭得抽噎，“我早知道就不该喜欢你，最讨厌你。”
闻临，“是，不该喜欢，最讨厌。”
最后的最后，方淼直起身子红着眼看闻临，“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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