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我会坚定地选择你

梦境国度

江希悦见眼前的美男，脸色羞红，羞哒哒地说：“你在说什么啊？我只有一个徒弟，他还是小孩子呢。”

容墨宸轻笑，打趣：“师尊，你要不再好好看看我是谁。”

脸上羞红已褪，江希悦正式打量美男，震惊地说：“小墨宸，真是你。真是男大十八变，越变越好看。你怎么长这么大了？有可能是我失忆了，本来我记性也不好。”

“师尊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！”

江希悦牵着容墨宸的手，并肩坐在白天修炼的石台上。

“我之前做了一个梦，这个梦是关于你的，很压抑。我慢慢跟你说，你要喝茶吗？”江希悦扭头看向他，眼神询问。

容墨宸变出一整套茶具，开始自觉沏茶，仿佛这个动作做了上百遍。

“在你五六岁的时候，你在一家还算富裕的人家里做养子。那个时候，他们一个孩子都没有。你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日子，吃喝不愁，衣服也是挑最好的买。”

“后来，他们有孩子了，你的房间被改造了，你变成了下人。你的养父母，让你照看他们的孩子还把你的房间给他的孩子了，你的床变成了你们两人的床。”

“但是孩子有点调皮，你去上厕所的时候，孩子偷偷跑出房间，跑出家。你的养父母知道了，说：‘小兔崽子，我让你照顾我孩子，孩子呢？果然养的就是不如亲的好，真是白眼狼。你等着，如果孩子有意外，你这条命也别想要了。’”

说到这，江希悦就情不自禁流下来眼泪，揪着容墨宸的衣领，恍若堕落的天使，大声说着：“你没错啊，他们还非得把错归到你身上。最无力的是我只能看着，我帮不了你。”

第一滴眼泪跑出来后，其他的眼泪跟收到命令一样，一个接一个出来。

容墨宸双手捧着江希悦的脸，为她擦去泪水，鼓励道：“没事的。一切都过去了。不哭了。”

眼泪止住了，江希悦喝了一杯茶，语气沉重。

阳光也在这一刻躲进云层，仿佛接下来的东西是什么不可触碰的禁物。

“你们全家在街上问了好多人，多次未果。你跑到当地最大的饭馆，那里消息灵通。之后，你果然找到了。天公不作美，又下起小雪。你本身穿得就单薄，为了让怀中的孩子暖和，你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，包住他。在冬天雪地中，一步步地回家。”

“回到家后，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在小少爷上，你被完全忽略了，没人发现你的嘴唇发紫，面色苍白，体表冰凉，我想抱抱你，却发现自己只是虚影。我担心极了，怕你昏过去，没人照顾你。”

“过了几天，养母过来通知你：‘你的床现在变成上下单人床，你睡上，小少爷睡下。我看见你在黑夜中独自哭泣，独自坚强。’”

江希悦试图用微笑来掩饰内心的不安，但颤抖的声音却透露着真实的手足无措。

“梦到这里就结束了，但这种窒息感让我难以忘怀。我当时就想如果我能救你就好了，如果我早点来就好了，早点救你，早点把你带到我身边。”

容墨宸倒是一脸笑容，满脸不在乎：“师尊，真不愧是仙子，随便做个梦还梦到我的过去。”

江希悦拍拍他的肩，语重心长：“小墨宸，我很心疼你。我不属于这里，但我现在回不去。我选择既来之则安之。未来不管怎样，我永远在你身后，我就是你的底气。”

鬼气感受到主人的欢愉，急忙开口：“师尊，时间到了，明天见。”

在床上躺着的江希悦猛地睁开眼，挠了挠后脑勺，嘟囔：“怎么又梦到大反派了？哎呀，不管了，继续睡！”

鬼气回到容墨宸体内，眉眼间出现火红印记，不过片刻，印记消失。

印记出现的刹那，苍惊蛰急得站起身，想到宗门存在潜在的危险，就担心地睡不着，后又想到自己能护玄青周全，便放心睡觉。

万物初醒，百业俱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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