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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甯略有些失望，表情中有种“他不在，你也能凑活”的勉强感。
她从旁边的椅子上取了一大叠文本，上面写了两个大字：母亲。下面还写了一行字，编剧：张珊施甯。
“剧本？”陆曜问道。
“是。这个剧本是我和我妈妈一起写的。大概是那次促膝长谈以后，两个人感触都挺深的，就一些写了，不过我们把背景放到了民国时期。”施甯说到。
陆曜接过来，是挺厚的一沓纸张，上面用各色的水笔把内容都圈了出来，还有“闪回独白转场”等各种术语。
“你还会写剧本？”陆曜挺郑重地问。
他并不晓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有多少技能是他不知道的。
也因此，他心里挺急躁，不晓得自己还有多久才能够跟上她。
“最基本的。”施甯淡淡地回答，“编剧收费都挺高，我自编自导省钱了。再说，自己写了，自己导，容易摸得到门路。”
“你长这么漂亮，怎么不自己演？自编自导自演岂不是更省钱，你一条龙服务齐活儿了。”陆曜又打趣地说道。
正在端着茶杯喝茶的施甯愣怔了片刻，呆呆地看着陆曜。
她一直不觉得自己漂亮，也没有人说过她长得漂亮，导致她对自己的外貌并没有正确的认知。
陆曜竟然觉得她长得漂亮，这让施甯的脸慢慢地泛红，挺不好意思的。
“你看什么？”目光在剧本上的陆曜，余光已经注意到施甯在看着他。
施甯慌忙低下头，“哦，没什么。”
“准备把剧本给汪思思？”陆曜又问。
“嗯，之前已经跟她说过了，剧本电子版也给她了，但是有很多批注，是电子版没有的，另外，我和我妈随时修订，还没有电子最终版，纸版的还要让她看。另外，她现在在国内还拍着另外一部戏，档期够呛，还是先给她吧。”施甯说到，“我准备下个月开机，如果她实在没空，再找别人。”
“在哪开拍？”陆曜又问。
“我说了背景是民国，民国，你是听不懂吗？国外有民国吗？”施甯好像对陆曜的智商挺着急的。
陆曜紧紧地盯了施甯一眼，最终还是低下了头，没办法。
他业务水平不行！
再说，他也没注意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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