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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羽侧头看了看躺地上一点形象都没有的俊美男子，问道：“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？”
嬴清依然半闭着眼，随意答着，“你挺有趣的。”
见羽有些不在意，随口问道：“哦，那你现在出来了，是要走了吗？”
“不，只是想要知道，你为什么会东方晏的曲子。”嬴清顿了顿，“不过听到这里就知道了，你会不会东方晏的曲子都无所谓。能够在短时间内悟到改曲，你的实力完全可以在日后成为第二个‘九琴’。”
嬴清直接给了见羽一个很高的评价。
听到这里，见羽刚开始半信半疑对方是什么身份的猜测也能下定了。原本就觉得没有多少玩家会浪费珍贵的时间来跟着她，现在她已经肯定了这个人不是玩家，而是npc——玩家没有几个能知道‘九琴’的，不是轻视，而是游戏荣耀的背景一向对于玩家不重要。
“第二个‘九琴’？”见羽摇了摇头，“我为什么要成为九琴？”
嬴清失笑，“对对对，以你的天资完全没必要成为九琴，比肩或是超越，也未尝不可。”
只是要花费的时间，可是要很长很长的——他们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个岁月了。
“……”见羽沉默了会，问道：“你还不走吗？”
“哦？你要赶我走吗？”嬴清语气轻佻。
“不是，只是我要睡觉了。”如果npc在这里，就只能采用离线模式将人物模型留在游戏里来蒙蔽npc了。
睡觉？该不会是下线吧？这的确是个不应该被他们这些‘npc’知道的事情。
嬴清这样想着，口上道：“难道你还怕我会做什么？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。”
见羽见状，什么都不想说了，干脆利落的从背包拿出买来的睡袋，躺进去拉上拉链直接使用离线模式下线。
再跟这个npc说下去，就要超过她自己给自己规定的时间了。
嬴清好笑的看着见羽的一系列动作，“难道就这么怕我？嗯……看着也不像呢。”
嬴清思索着刚刚的琴曲，抬手在空气中虚抓，抓出了张纸和毛笔写写画画，然后把只有淡淡白痕的纸丢在空中，任由它被突兀冒出的雾气吞噬。
他低头转了转手中没有沾墨的毛笔，随手扔了出去，看也不看被雾气吞没的毛笔，坐在睡袋不远处。
不止该跟太平他们合作，还有玩家们。
——
云慕睡醒后拿起纸笔记下《杀心吟》的减字谱，把东西让小清收好，还备份了一份上传保存。
“小清，我最近有什么行程安排吗？”
“下午两点半星网上有线上古琴会邀请了云慕小姐参加。”
云慕揉了揉太阳穴，“我知道了，到时候提醒我。”
“是。”
见羽上线给前来询问的西湖雪发了条今天有事练级还要推迟的信息，跟嬴清一同走到中午就下线准备线上古琴会的事情。
西湖雪看着见羽下线，眼眸微闪，将药剂交易给天纵沙他们，“我有事还要下线，你们加油。”
天纵沙随口问道：“又要去查那些玄学东西了？也不知道这么难的职业如果学会了技能会不会很厉害。”
西湖雪笑道：“当然没有你们厉害了。”
天纵沙自动过滤了们字，“我就是最厉害的。”
“呵。”司徒血冷哼一声，“无聊。”
“无聊？看看队伍的输出比，连我的三分之一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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